不过气来,魏子文下意识的就皱了眉。
再看向屋内,竟然烧了三盆炭火,不热也怪了。
也不知白玉安怎么在这儿呆下去的。
他看向椅上将长发束在脑后,如梅花冷淡似的白玉安:“你也不怕热坏了。”
说着就坐在了白玉安旁边的凳子上。
温长清拉住魏子文道:“玉安落了水,身上寒了,是要这样祛寒。”
白玉安笑着将书放在膝上,叹道:“身边的丫头怕我冷着了,却是有些热了。”
阿桃正在给魏子文和温长清倒茶,听了白玉安的话,不由回头白了白玉安一眼道:“奴婢为了公子好,公子倒怪起奴婢的不是了。”
白玉安见阿桃生了气,忙道:“与你玩笑话的,你竟是听不得。”
阿桃提着茶壶哼了一声道:“就是听不得。”
说着就转身出去换新茶了。
温长清侧头看了眼阿桃的背影,又朝着白玉安道:“你这丫头倒厉害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