候浑身都跟骨头散了架似的疼,坐在被子中撑着额头,昏昏沉沉的有些头晕。
想是昨日本就精神不好,昨夜不自觉就睡的沉了。
那头长发落在白衣上,月白单薄的袖子抬起来撑着额头,那发丝便跟着袖子轮廓落下来,蜿蜒在了锦被上。
白玉安好不容易缓过了神,看见手臂上的头发呆了呆。
她记得自己昨夜好似并未松发,白玉安又揉了揉眉头,想着自己竟睡昏沉了。
又抬眼见着室内昏暗陌生的场景,这才想起自己在沈珏这里。
连忙偏过头往床榻那边看去,却见沈珏不知何时已经起身,正坐在床沿上看她。
白玉安也不知这人到底看了她多久,却一下子清醒警惕了起来。
镇定自若的起身去架子上拿公袍,在沈珏面前就穿了起来。
只是她从小有人伺候着,自己独自穿衣裳穿的笨手笨脚,连领口的盘扣都扣错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