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适。
那一头青丝被阿桃用帕子擦着,她就身子发软的不动,脸上依旧泛着不正常的潮红。
外头的陈妈妈这时端着药碗走了进来,阿桃见了,就连忙放了手上的帕子过去接了过来。
陈妈妈看白玉安的样子也有些担心,不由关切的问道:“大人,您没事吧?”
刚才白玉安那一下子往她怀里扑的场景,她现在想起来还有些心有余悸。
陈妈妈是白玉安来京城后不久雇的老妈子,一直跟着她一两年了。
白玉安忍着燥热发软的身子笑了笑:“陈妈妈担心了,我还好的。”
陈妈妈看着白玉安能笑着说话,声音也如往常不急不缓的温和,心下松了些,又问:“那大人可要用些什么?”
“正好厨房还有火,我去给您做来。”
白玉安就摇摇头:“陈妈妈自去睡去,我喝了药便睡了。”
陈妈妈便不好再说什么,点点头才出去了。
待陈妈妈走后,阿桃就去给白玉安喂药,一勺一勺喂过去,眼看药见了底,阿桃就问:“公子好些了么?”
药效哪有这么快,白玉安疲惫不堪,眼睛都快睁不起来,翻了个身埋在枕上摇摇头:“明日应就能好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