要放下官搬出去。”
“从此之后,下官与沈首辅,再无干系。”
沈珏一挑眉,低低笑了下:“白大人提这么多要求,是不是过分了些?”
白玉安只觉得自己的身子几乎快要撑不住,眼神里却带着无畏的坚韧,更带着轻慢的嘲讽。
她看着沈珏:“比起今日沈首辅对下官的折辱,这些要求又算得上什么?”
“难不成沈首辅是不敢赌么?”
乌发贴在脸颊上,眉间的红痣便艳丽起来。
那双眼里好似隔着朦胧青山,像是细雨里的风月,云烟里洒下的山与水,让沈珏也不禁痴迷进去。
再无干系,沈珏的确做不到。
他要的只是白玉安这个人,至于他是不是女人,对于他来说并没有那么重要。
默然看了白玉安半晌,沈珏淡笑着松了手,伸手替白玉安将领子整理好。
又看着他:“不过与白大人开个玩笑。”
说着沈珏一挑眉,看向白玉安那张艳红的脸:“白大人不会介意吧?”
白玉安喘着气,指尖依旧掐在手掌上,垂下眼帘不再看沈珏,咬着牙去桌边坐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