…”
池青:“没有损坏的东西,你自己去看,押金看着给。”
房东知道这位租客不太爱搭理人,没想过到这个程度,但他还是坚持:“你人要是不在,我这心里也不踏实的呀,要是有什么损坏之类的两个人当面也能讲得更清楚,你说对伐啦。”
人和人之间没有那么多信任。
房东只想着要是需要赔付的金额超过押金,这位租客人不在场,跑了或者不承认都拿他没办法。
最后池青还是出了门。
这是他在这时隔一周多的时间里第一次外出。
失控之后外面的世界对他来说就像是个巨大的噪音制造厂,无数张嘴在张张合合,每一句话背后都有另一句不敢说出口的话,两种声音混杂在一起无休止地往他耳朵里钻。
池青穿了一件黑色外套,为了减少和周围空气的接触面积,他把连帽衫后面的帽子也拉了上去。同时也是出于心理作用,觉得这样就能隔开周围这些声音似的,宽大松垮的帽子盖了半张脸。
司机一看订单地址,叨叨道:“你去杨园那片啊,那边现在可危险,听说人还没抓到……”案子一天没破,大家的警惕心就一天不会降低。
流言甚至愈演愈烈。
接近离目的地的时候,池青听到很多声音,大多都仍在谈论着凶案。
【凶手肯定就住在这片小区,不然死的两个姑娘怎么会离那么近。】
【每天下班回小区我都吓得要死,生怕凶手还在附近,还是赶紧找房子从这里搬走吧。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