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。

靠窗户的椅子上静静坐着一个男人,男人身上有陈年刀伤,岁月染花了他的头发,他闭着眼,似乎是睡着了。半晌,他交叠在腿上的手忽然脱力似的垂下来,殷红的血这才顺着手腕一滴一滴往下滴落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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次日,池青扶着腰下床的时候已经接近下午,窗外仍在下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