关木的目光滑向郑成康的裤裆,那里鼓起一团,硬邦邦地顶着粗布裤。他咽了咽口水,手指试探着摸过去,指尖触到那粗壮的轮廓,轻轻捏住。刺激之下,郑成康猛地在乳头上咬了一口,疼得关木手一抖,低吟:“斯……”他连忙伸出手抓住郑成康的脑袋往后扯,声音压低却带着警告:“不许咬,知道吗,不然不给你吃!”语气虽严厉,眼底却闪着笑意。
郑成康小心地看了他一眼,像个做错事的孩子,眼神懵懂又无辜,转而轻轻含住乳头,点点头,乖巧得像只大狗。关木满意地哼了声,手指继续把玩那大肉棒,一把掀开薄被,借着月光与煤油灯的微光,斜眼瞥去。那根粉红且粗壮的肉棒赫然在目,龟头圆润饱满,马眼隐隐泛着湿意,茎身上青筋盘错,透着一股原始的雄性气息。关木咽了咽口水,大拇指按上那粉嫩的龟头,轻揉几下,马眼瞬间渗出透明的液体,顺着茎身淌下,指尖沾着这润滑,上下扭动起来。
“啊……”郑成康被玩得满脸通红,粗重的喘息从喉间溢出,爽得不知如何发泄,竟红着眼眶哭了出来:“啊啊啊……大哥哥,好爽啊……别放手,我还要!”声音憨傻,带着点急切的渴求。关木看着他被自己弄哭的模样,心头一热,一个没忍住俯身吻上去,柔软的唇贴在一起,慢慢大胆地将舌头伸进他口中,搅弄着那笨拙却温热的舌尖。郑成康似乎很喜欢这感觉,傻乎乎地回应,吃他的舌头吃得不亦乐乎,两人口中舌头来回辗转,啧啧的水声在寂静的夜里格外清晰。
关木又揉捏了一下龟头,大拇指堵住马眼,让郑成康再也忍不住这极致的快感,身体一颤,射出一股浓稠的白液,喷在关木手上,热乎乎地黏着。他喘着粗气,满脸满足,关木却因这股热流下身一紧,小穴渗出淫水,湿漉漉地淌在腿间。
他强忍住将这大肉棒塞进花穴填补空虚的冲动,草草拿布擦拭了手,低头看郑成康已因满足而打起瞌睡,睡梦中还不忘含住他的乳头,吸得吧唧作响。关木无奈,低声道:“随你吧……”为了那人上人的梦,他只能纵容这傻大个。
第二天清晨,天刚蒙蒙亮,关木早早醒来,低头一看,郑成康仍含着乳头睡得香甜,嘴角还挂着点口水。他试着扯出乳头,可一动,郑成康就皱眉醒来,含得更深,吸得啧啧作响,像个不肯撒嘴的幼兽。关木正要用力扯,门外传来爹娘的喊声:“关木!还不起来干活,伺候你弟吃早饭!”声音尖利,带着不耐烦。他心一横,用力扯出乳头,疼得低哼一声,低头一看,胸前遍布牙印,乳头红肿得像熟透的樱桃,泛着水光。他懊恼地敲了郑成康脑袋一下:“你看你干的好事!”
郑成康揉着脑袋,傻乎乎地看着他,眼神无辜。关木瞪了他一眼,又凑近他耳边,低声道:“记住,回去就说是我救了你,你要以身相许,明白吗?”语气郑重,带着点命令。郑成康呆呆点头,咧嘴傻笑:“明白!”关木满意地拍拍他的肩,起身忙活家务,免得被爹娘责骂。
忙完后,他刚端着水回茅草屋,就见门外来了几个人,为首的是个穿着绸缎的中年男子,气势不凡,正是郑府的管家。他一见郑成康,松了口气:“大公子,您可让我好找啊!”随即上前检查,见他身上没伤,才放下心来。
关木父母闻声出来,一看这阵仗,娘亲揪着他的耳朵骂道:“你看看你,成天惹事,这事我们可不管!”说完砰地关上大门,独留关木站在原地,尴尬又无措。
郑成康见关木回来,立马拉住他的手,对管家示意:“我要带他回家!”管家一愣,看了关木一眼,点头道:“好,大公子没事就好,我带你们回府。”关木被这阵势弄得心跳加速,紧张得手心出汗,可看到郑成康抱着自己不撒手,心里稍稍放松。他低声道:“哥,别松手……”郑成康傻笑:“不松!”管家在前引路,关木跟在后面,脚下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