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喜欢我,所以我也没敢表白,我就只能做个舔狗随叫随到,我昨天晚上其实是要上晚班的,但我还是请假赴约了。”

傅赫青附在逄经赋耳旁:“实话,我刚才查了一下他的工作记录,健身房的客服,昨天晚上的确轮到他上晚班。”

逄经赋漫不经心滑动着手机,嘴角浮现不可察觉的冷笑:“舔狗。”

“你舔她多长时间了。”

兴许是被问到难堪事儿,他低着头吞吞吐吐:“两……两年。”

“怎么跟她认识的?”

“我在大学里的食堂打工,她打饭,一来二去就联系上了。”

“哪个大学?”

“骋扬大学。”

田烟资料上写的,也是这所大学,这两人年龄差两岁,相识的经历也不是不可能。

逄经赋将手机递给傅赫青,托着下巴问谭孙巡:“那她知道你喜欢她吗。”

谭孙巡摇头:“应该是……不知道的,我都没敢表白,而且我藏得很好,她一直把我当成好朋友,我怕我告白后连朋友都做不成了。”

逄经赋瞥向傅赫青。

“你怎么看。”

这可把傅赫青给问住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