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齐胜吏和林伢。

“不要!不!”田烟掐住逄经赋的手臂,几乎要挣脱他的怀抱蹦起来。

“别急,你以为就这三个吗?”

手臂力量如钢筋般收紧,牢牢桎梏住她动弹的身体。

画面又一次变换。

这一次是谭孙巡。

他双膝分开成八字,跪在地上弓着腰,双臂被绑在身后,眼睛用布条蒙住,就连嘴巴都被一条白布用力勒住,在后脑勺上打了个死结。

阴暗的地牢里,头顶一盏白炽灯将他照亮。

田烟用力过度的手指颤抖起来,她泣不成声哀求逄经赋:“放了他们,我不会离开,我绝不离开你!我跟你发誓!我如果敢离开你,你就把我做成人彘,随便你怎么玩,求求你,求求你。”

“我还没说我要什么呢,你就自己主动告诉我了,这就是你昨天跟我说的,没有想过离开我吗?”红喽梳远

“你的心里一直都有要离开我的念头,你在等,等一个合适的机会,等一个万无一失的办法,再像两年前一样毫不留情地逃离我!你从来!从来从来从来!从来都没有爱过我!”

他脸色面目狰狞,咬牙启齿啃噬着每一个字,声音挤出牙缝,是冷漠而残暴的张狂,手臂野蛮地压着她瘦弱的腰。

即便逄经赋已经有了百分之百肯定的答案,但他还是要固执地询问上一句。

“是不是这样!我说得对不对!”

他不甘心!凭什么,究竟凭什么,他要被田烟如此绝情地对待,凭什么只有自己一个人在爱而不得的痛苦中抽不出身!

逄经赋装不下去了,宁可撕破脸皮,也要掐断她一再萌生出的离开他的念头。

092|92.讨好

夜里。

逄经赋倚在开放式厨房的吧台前,从橱柜中拿了一瓶陈年威士忌。

他拿起旁边的酒杯,将酒倒入,橙红色的液体在杯中翻滚,呈现出深沉的色泽。杯子提起,晃动着让酒液在杯中旋转,里面冰球碰撞着杯壁,发出清脆的响声。

在他脚边趴着Cur,半眯着眼似乎是困了,正要把眼皮合上,便被逄经赋的电话震动声吵醒,它敏锐地抬头,竖起两只耳朵歪头看他。

逄经赋抿了一口微苦的酒液,滑动着屏幕接下电话。

另一头传来泠泠清寂的声音:“把监控关了。”

背景音还能听到女人的哽咽声。

逄经赋晃着冰块:“没兴趣看。”

“什么时候撤监控。”范寺卿询问。

“再等等,时间还没到。”

“你不是已经找到人了吗。”

“找到了,还没拿捏住。”

“我教给你一个最简单的办法。”

逄经赋出声打断他:“那是最后的手段。况且你的办法也不怎么高明,不信你试试把门打开,看她会不会蹿出去。”

范寺卿笑声冷厉。

“既然我都把人关这了,我又凭什么把门打开。”

“总会有意外的时候。”

逄经赋要将一切都做得万无一失,即便是放出去的笼中鸟,也会乖乖飞回到主人身边。

如今的范寺卿在逄经赋面前装都懒得装一下:“挂了。”

逄经赋率先一步摁下挂断键。

Cur围着他的脚边打转,伸长舌头,流着哈喇子兴奋地喘气,似乎是对他手里的东西感到好奇。

逄经赋拿着酒杯往客厅的软沙发走去,他穿着灰色睡袍,两条带子没系,衣襟敞开,只穿了一条黑色四角内裤。

腹部肌肉紧实,凹凸的纹路清晰可见,长而有力的双腿,肌肉线条流畅而硬朗,并不是那种过分的肌肉感,一种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