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,那不是皆大欢喜嘛!”姜沉鱼赶忙说道,看着姜堰低着头,一派颓然的模样,顿时心疼起来。
作为一个男人,他现在该是多沮丧,多尴尬,多无助。
姜沉鱼走到姜堰的身边,主动抓起他的手,放柔了语气,说:“阿淮,你放心,我不嫌弃你,我们一定能治好的,我会一直陪着你,不离不弃!”
“嗯。”
姜堰眸子一亮,听到她的话心里暖暖的,用力地点点头。鬼婆子用手肘轻轻地推了推身边的老薛头,“喂,老不死的,你觉不觉得哪里怪怪的?”
“哪里?”
“说不上来,总觉得哪里不太对劲。” 鬼婆子眯了眯眼睛,咂摸了一下嘴,老薛头捋了捋胡须,打量着面前的小两口,“没什么不对劲呀!”
“怪!”
“你别瞎琢磨了,人家小两口好好的,哪里怪怪的,我看你就是想搞事,非要他们吵架才好吗?”老薛头没好气地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