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怎么?”

姜堰端坐在书案后面,脸色惨白若不是靠着薛神医的药吊着,怕是连床都下不了,“你有什么话就说,如果是要劝我的那大可不必。”

“您是主子,属下不敢说教,只是有几句肺腑之言想要问一问主子。”廿一咬了咬牙,问道。

“说。”

姜堰挑眉,收复廿一是意外,可这个意外貌似还不坏。廿一郑重地放下手里的锦盒,抬起头直视姜堰,说:“主子,您心中所求是和三姑娘白头偕老还是片刻欢愉?”

“什么话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