下了戒心,这首诗是写在林家家训上的,那么秦朗的身份不言而喻了。
屋外两人聊得很是融洽,屋内就没有这么和谐了,姜沉鱼坐在桌边,尴尬地舔舔唇,“哥儿,你要是没什么事儿,我就跟小堂兄先回去了。”
“小堂兄,小堂兄,你眼里还有我这个哥哥吗?”
“怎么没有!”
姜沉鱼飞快地回答,“你让我下马我立马就下来了,你让我上楼我不也跟上来了吗?你让我往东我不敢往西,这还叫眼里没有哥哥您吗?”
“哼!”
姜飞鱼还是咽不下这口气,不悦地说:“你一个姑娘家,坐在别的男人的怀里算怎么回事儿,名声不要了吗?不想嫁人了吗?”
“额……那不是别的男人,他是我小堂兄。”姜沉鱼小声地反驳。
“还敢顶嘴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