男鬼靠在他身边坐下：“不想学的话，不学也可以。”

林唐小声开口：“我想学的。”他盯着周尘逸做的图册上的符咒看了一会儿，又有些沮丧，“可是他们都长得差不多……都是鬼画符。”

男鬼笑了一下，他幸灾乐祸似的开口：“没错，丑、周尘逸是鬼，当然是鬼画符。”

林唐闻言眨着眼睛盯着男鬼看了一会儿，突然想到一种可能：“难道因为你是鬼所以才学得这么快的吗？”

男鬼脸上有些疑惑：“什么学得快？”

林唐指了指自己面前画着符咒的纸：“这个。”但他看见男鬼脸上疑惑不解的神情时，还是放弃了自己的无端揣测：好吧，也许褚安乐就是比自己学东西快。

林唐谦虚地请教：“你怎么这么快就学会怎么画了。”

男鬼得意道：“很简单，你只要先看一眼，记住之后再画出来就可以了。”

“……”

林唐转过脸认真盯着符咒不说话了，偏生男鬼还要凑过来问他：“老婆，你学会了吗？”

林唐推开他的脸：“不要打扰我学习。”

男鬼“哼”了一声：“我也可以教你学别的东西。”

林唐瞥他一眼：“教我什么。”

男鬼顿了一下才回答：“什么都可以，你想学什么？”

林唐狐疑地盯着他看了一会儿，又想到刚才男鬼对自己的教授，他摇了摇头：“算了，我要自己学。”

乔菲也只是顺口一问而不是为了征求意见，她另一只手提起薛穆穆的行李箱：“走吧，穆穆，我们先上去。”

「从―」

男鬼笃定道：“我要看住你。周尘逸忽悠你来学咒符，肯定是为了跟你独处。”

林唐反驳他：“周尘逸才不会这么无聊。”他伸出手把男鬼的脸掰到另一边，“你不准看我，我要好好学习……周尘逸说，只要我学会了，我就可以出去帮人捉鬼。”

男鬼轻“哼”一声：“我也会捉鬼。”

林唐看他一眼：“你捉的鬼都被你吃掉了。”林唐突然想到点什么，他迟疑着转过脸看向男鬼，“褚安乐，你隔三差五出去捉鬼，没有出去害人吧？”

男鬼微微眯了眯眼，他没有回答林唐的问题，反倒不满地开口：“不准叫我全名。”

林唐又看他一眼，打消了疑虑：褚安乐除了有点幼稚，好像也没什么坏心……他不会害人的。

林唐又捉起笔开始临摹周尘逸的符咒，男鬼盯着他看了一会儿，片刻后就歪歪扭扭把头靠在了林唐的大腿上。他无聊了，便伸手把林唐衣服上垂下来的带子编成小辫子。

害人……

――恶鬼当然会害人。

――――

从智商上来褚安乐不是笨蛋，从行事上来看他也不太聪明(bushi)

可能是因为他没有在正常人的社会中生存过

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