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?s渊没有立刻出声，依然垂眼注视闻清临，似在分辨这句话的真假。

闻清临抬眼与他对视，目光不闪不避。

半晌，沈?s渊才低声问：“就这样？”

闻清临忽然笑了，他勾唇反问沈?s渊：“不然沈总以为是什么样？”

“我不知道，”沈?s渊答得很认真，“我只是怕他…怕他冒犯你了。”

毕竟类似事情，并不是没发生过。

当然后面这句话，沈?s渊不会讲出来。

而“冒犯”两个字，也依然足够含蓄。

闻清临微怔，骨头里的恶劣因子在这一刻又开始蠢蠢欲动。

他忍不住轻声问：“如果他真的冒犯到我了，沈总会怎么做？”

闻清临这个问题出口的瞬间，沈?s渊就蓦然垂了眼。

浓密睫毛很好遮掩住了眸底划过的厉色――