又过了两秒,沈?s渊才从闻清临颈窝抬起头转过去,看向画架上的画。
却又在看清的瞬间,微微瞪大了眼睛――
面前宣纸上,赫然画的是,此时此刻,戴着止咬器的沈?s渊。
不再只有下半张脸,也远比为了找寻证据时候画得要细致很多。
活灵活现,生动异常。
“留个纪念。”
轻笑讲了这句,闻清临手中毛笔就又蘸了蘸墨,在画的右下角写下一行小字――
被惩罚的坏狗――闻清临专属。
他最后一笔落下的瞬间,就忽然感觉到一阵天旋地转――
两秒之后,闻清临才后知后觉反应过来,他已经被沈?s渊带着整个人离开座椅,躺在了地毯上。
而沈?s渊两只手撑在他耳朵两侧,手臂绷出极为流畅而又硬朗的线条。
如同准备进食前的野兽一样,将他整个人笼罩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