闻清临的腿真好看，适合用来做些坏事。

闻清临眼尾泛红的模样好漂亮，想看他哭，想尝一尝他眼泪的味道。

闻清临颈侧那颗小痣太迷人了，想舔。

闻清临皮肤真的好白，像雪一样，想把他弄脏。

想从闻清临握画笔的指尖起，一点点把他吃掉。

想把闻清临藏起来，只给我一个人看。

第65章

闻清临回到卧室的时候，沈?s渊还靠在床头闭目养神。

不过闻清临一走进去，他就睁开眼睛看了过来。

“去这么久，”沈?s渊嗓音依然喑哑，语气疑惑，“没找到宣纸吗？”

“不是，”闻清临走到床边坐下，将手里笔墨纸砚全套一起放在沈?s渊面前已经立好的小桌板上，语气自然隐约含笑，“特意找了一下这支毛笔。”

沈?s渊垂眼看了两秒，很快便也反应过来，这支毛笔曾经用来做过什么了。

眸色瞬间深了两分，沈?s渊扯唇：“闻老师还真是…”

可说到这里他又顿住，似是找不到一个合适的形容词了。

“真是什么？”闻清临挑唇故意问，“真是时刻都不放过逗你？”

沈?s渊无奈笑一声：“闻老师自己也知道。”

闻清临不置可否，转口问：“头疼好些了吗？”

“好多了。”沈?s渊立刻答。

闻清临仔细看了看他脸色，确认了确实不像之前那么苍白了，又抬手摸了摸他额头上的毛巾，确认冰度还够，这才微松口气。

“真的好多了，”沈?s渊已经开始研墨，嗓音温沉道，“闻老师放心。”

听他这样讲话，又看他研墨时的模样，闻清临不自觉就开始走神――

刚刚在书房里，看到的那张宣纸上的内容，每个字都还清晰在闻清临脑海中浮动。

是真的很难将那近乎病态的痴喃，同面前这个言辞动作间，都透着温润的人联系到一起去。

反差实在太大了。

闻清临自认论起“表里不一”，自己已是这其中的佼佼者。

却不想沈?s渊竟是比他有过之而无不及。

如果不是那白底黑字确实是沈?s渊的字迹，闻清临都得怀疑这人是不是被夺舍了…

且…

且如果没猜错的话，那张宣纸就是他们曾经在书房荒唐一夜时候，不小心掉下去的，那已是至少两个月前。

早在那时候，闻清临想，沈?s渊其实就已经对自己怀揣了这种程度的，迷恋了吗？

不过闻清临并没想直接问沈?s渊。

他不但不准备问，甚至还假装什么都没看到一样，原封不动把那张宣纸暂时放回了夹缝里。

――

如他自己所说，他确实时刻都不放过逗沈?s渊。

比起直白问沈?s渊要个答案，闻清临更喜欢的方式，当然还是勾着这人自己缴械投降，不再隐瞒。

闻清临挑了挑唇――

他已经开始期待了。

目光又不自觉从沈?s渊的沉静眉眼，落在了他握着毛笔蘸墨的修长手指上…

闻清临心尖微动――

或许是刚刚窥到了沈?s渊的真实一面，此时再看沈?s渊握毛笔的手，尤其是看那一张一合间手背上绷出的青筋，就好像莫名能透过这君子表面，看到这只手下隐藏起来的，深而沉的掌控力。

这样一只手，或许比起毛笔，更适合握着锁链。

这个念头跳进脑海的瞬间，闻清临心尖倏然一跳。

他又想起了沈?s渊车上那一抽屉的刺激玩具，在这个瞬间闻清临隐约察觉到了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