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扶曜非常淡然地抬起眼皮,问:“怎么了?”
“没事,有点烫,”温雾屿干笑,找了个借口糊弄,又问:“你要说什么事情?”
扶曜没有回答,他又拧干一把水,把毛巾荡在空气中晾了一会儿,轻轻放到温雾屿腿上,问:“现在怎么样,还烫吗?”
温雾屿摇头,说不烫了。
“其实烫一点效果好。”
温雾屿转了转脚踝,动作很缓,皮肤在扶曜掌心摩挲,“今天效果好,明天下雨了照样疼。”
“所以呢?”扶曜磨着后槽牙问:“今天疼了就忍着,忍不住了哭两声,哭完了明天继续,破罐子破摔也能过一天,是吗?”
扶曜话里有话,温雾屿听明白了,他不想再惹扶曜生气,干脆承认,说是。
扶曜就是有气也撒不出来,他捏着温雾屿的脚踝,搓红了,又不肯松开手。
温雾屿被揉得又酥又麻,耳廓微微泛红,说:“哥”
扶曜装得不为所动,抿着唇,说:“水云湾租期月底就到了,到时候要重新招标。”
“哦,”温雾屿懵了吧唧地问:“那你要投标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