曜动作迅速,长臂一捞,把温雾屿捞进怀里。

“哎哟,吓死我了。”温雾屿装模作样地说。

扶曜低头看他,面色红润,嘴角噙笑,揶揄道:“是吗,没看出来。”

温雾屿眨眨眼,当他真真切切地摸到了人,心中的焦虑也瞬间烟消云散,“阿曜,你等多久了?”

“一个小时。”

“这么早?”温雾屿问:“吃早饭了吗?”

“没有,你呢?”

温雾屿油嘴滑舌地笑:“也没有,茶饭不思。”

扶曜也笑了笑,他捏住温雾屿的下巴,左右摆弄几下,看得仔细吗,点头说:“嗯,瘦了。”

温雾屿哭笑不得地蹬了蹬腿,“放我下来。”

扶曜吧温雾屿放了下来。

分开几日的隔阂与别扭被熟络的亲密掀了过去,谁也不主动提及其中还隐约存在的不稳定因素。

温雾屿打了个哈欠,没看到交通工具,他言行举止相当自然,“阿曜,我们去哪儿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