笑肉不笑的表情,“说什么呢。”

扶曜不疾不徐地说:“你刚才说同性相吸。我能看出一些端倪出来,你说我们是不是同类?”

温雾屿淡然地笑了笑,没有否认。

“雾屿,”扶曜轻出一口气,他又问:“你觉得我们两个会不会吸一块儿去了?”

温雾屿眨眨眼,痞里痞气地哼唧一声,“这不好说,虽然性取向是入门的第一条件,但也不能一上来就滚床上去了太肤浅。”

“肤浅?”扶曜挑着刁钻的角度问:“你也在守身如玉吗?那我们挺合适的。”

有些记忆被挑出来了,温雾屿要笑不笑的嘴角倏地一僵,很不自然地说:“阿曜,还能不能好好聊天了。”

扶曜说能。

“行,”温雾屿又问:“那聊完了吗?”

“没有,”扶曜松开了温雾屿的腰,两人之间的距离分开些,“我还有些话要说,你能听一听吗?”

温雾屿的直觉在九霄之巅翻滚,他本能想跑,又跑不了扶曜堵着门,他存在感实在太强烈了。

“什么话?”温雾屿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