坑绊了一下,差点摔了。他走到温雾屿身边,将人紧紧拥入怀里,“你怎么没走?”

天气太冷了,温雾屿不知站了多久,浑身都冷,他怕扶曜生气,现编瞎话,“我想走的,叫车了,没人接单。”

“雾屿,你当我傻吗?”扶曜声音一沉,“说实话。”

温雾屿轻叹一口气,他举手投降,他实话实说:“我担心你。”

扶曜听到了想听的话,笑意收放自如,“我还好。”

“是吗,”温雾屿说:“刚都要摔了。”

扶曜找借口,“今晚没月亮,太暗了,没看清路。”

“没有月亮有我啊,”温雾屿甜言蜜语,“我照着你走路。”

是啊,他身上有光。扶曜心想

我曾经在烂泥里埋下一颗种子,如今种子开出了月亮的果。那上面有一缕独一无二的,只属于我的月光。

扶曜把自己想得不好意思了,他转移注意力,捧起温雾屿的脸,吻了吻,说:“你怎么能看见我要摔了,今天眼神这么好呢?”

“是啊,”温雾屿说:“一天三次眼药水,效果不错。”

扶曜没想到还有意外收获,“嗯,那回岛前先去趟医院再多配些,省得用完了还得来来回回。”

“嗯?”温雾屿以为自己听错,“我们要回不去了?”

“你说的啊,这件事办完了就回去。现在办好了,”扶曜嘴角上扬,在雪夜温暖如春,“买明天的机票回家好不好?”

温雾屿呆呆地点头,说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