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哥,”温雾屿问:“我们为这个事情争执了这么多次,你当时为什么不直接跟我说?”

“我不想用跟你无关的前尘往事把你架在火堆上烤,让你心软,也让你进退两难,这样太卑鄙了。”

温雾屿嗤笑一声,问:“那你跟我耍别的手段,在我面前哭几回,我照样答应你了,这不卑鄙吗?”

扶曜理亏,他不说话了,又怕温雾屿秋后算账,心惊胆战地斟酌措辞。

“对你我的心硬不起来,”温雾屿靠在扶曜身上,懒洋洋地说:“耍手段就耍手段吧,反正我也喜欢。”

扶曜一愣,秋夜的虫鸣有些呱噪,他没听清温雾屿的话,“你说什么?”

“我说我喜欢。”

扶曜突然意识到什么,他微微睁大眼睛,诚惶诚恐地问:“喜欢什么?”

温雾屿故意不说话了,明晃晃地吊着扶曜的胃口,说:“哥,我腰酸。”

扶曜嘴角一抽。

温雾屿笑眯眯地站起身,抬起手乱晃,“回家了,吃完饭再说我狗呢?”

旺财摇着尾巴高高兴兴地跑过来,被扶曜一眼瞪了回去,“滚。”

“嗷呜。”旺财怂得很,哪儿来回哪儿去。

温雾屿似笑非笑地敛着眉眼,“让谁滚呢?那是我的狗。”

“我送你了吗?”扶曜纵眉,略微挑衅地说:“你再叫一声,看它搭理你吗?”

“我不叫它,我叫你,”温雾屿眨眨眼,笑得特别坏,“哥。”

扶曜从鼻腔哼出一声,算答应了。

“啧,赌气呢?”温雾屿骂得娇嗔,“你心眼怎么这么小。”

扶曜收起轻佻达浪的笑意,深深地凝视着面前的人,“雾屿,我性格上的缺陷从不对你隐瞒,我确实小心眼,并且强势,我没有你想象中的温柔,包括在床上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