化,旋即又恢复一本正经,“太晚了,雾屿,早点睡,养神。”

“晚?”温雾屿问:“几点了?”

“八点三十。”

“还早,不晚,”温雾屿的手不消停,到处乱摸,摸到哪儿,哪儿都是坚硬的,“你睡得着?”

扶曜叹气,“我怕你累。”

温雾屿换了个姿势,蹭着扶曜的脖颈,撒着娇似的说:“那你别让我累,想点别的办法。”

柔软的发丝轻抚过扶曜的肌肤,有点痒,也勾引人,他定力不足,没办法拒绝,想了想,说好。

扶曜的办法很直接,温雾屿在他身上用过的招,他悉数反馈,并且加上了自己的技术,把温雾屿弄得欲罢不能。

“哥”温雾屿有点紧张,他今晚上穿的裤子松,被扶曜一扯就掉了,但上衣却纹丝不动,他有点紧张,“你、你想干什么?”

扶曜蹲下身,卡进温雾屿的双腿间,慢慢蹲下,他口齿微张,温热气息时缓时快地撩拨着温雾屿最敏感之处。扶曜想起温雾屿之前对自己说过的话,于是原封不动地还了回去,“取悦你。”

温雾屿的身体被柔情似水的山谷包围,山谷中有温热的清泉,潺潺不息地顺着秘密花园流向全身血脉。他扬起脖颈,试图放松自己,可身体已落入他人之手,任其为所欲为。温雾屿掌控不了自己,他颤得厉害,眼睛泛起水雾,依旧看不见,快意却摧枯拉朽地在黑暗的感官之地扎根而生。

“哥……”温雾屿被逼到极致,带着哭腔喊。

扶曜挺忙的,没办法回应温雾屿的轻吟,他低着头,抬起眼睛。从这个角度看,正好能看见温雾屿的下颚到耳垂位置,连起一片迷人的红潮。

真漂亮啊,像草莓味的冰淇淋。扶曜想,只要温度一高,冰淇淋就融化了,水多、清甜,也腻人。

温雾屿在最后关头失了神,他的魂魄都融进了扶曜的身体里,他们不分彼此,在跌宕起伏的潮海中沉落,最终在情爱的河流里覆舟。

“真他妈的……”温雾屿喘着粗气,一时半会儿说不出话。

扶曜伸出舌尖,舔干净自己嘴角的东西,他砸吧嘴,气息特别浓烈。扶曜缓缓站起,又欺身压住温雾屿,跟他接吻。

“真他妈什么?”扶曜问。

温雾屿头皮发麻,颤颤巍巍地回:“爽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