缄默了,他看上去有难言之隐,特别郑重其事。

褚琛的心终于平衡了温雾屿对谁都藏着掖着的臭毛病,并没有因为亲密值的改变而厚此薄彼。

“哎哟,”褚琛特别舒坦,说话都飘,“不过确实,他那些过去,回忆都是痛苦,不如不提。”

扶曜怔忪,他心绞痛,又不能自乱阵脚,清了清嗓子,问:“怎么?”

褚琛深深地看了眼扶曜,跟之前吊儿郎当的态度全然不同了,很严肃。他没有回答扶曜的话,反问道:“你是怎么说服他去治病的?”

扶曜想了想,婉转又言简意赅地说:“其实没有说服,他让着我的过程很复杂。”

褚琛轻笑出声,了然地说:“我想想也知道。”

扶曜默了默,思量着下一个问题应该怎么快速进入中心思想。

褚琛却直率地打来了关于温雾屿过去的大门,“扶书记”

扶曜颔首,说嗯。

“你难道一点也不好奇为什么雾屿这么抵触去医院治疗这个事情吗?”

“我问过他,”扶曜目视前方,思绪飘得很远,“他不肯告诉我。”

褚琛摇了摇头,长叹一声,“那我告诉你。”

扶曜的舌尖抵着上颚,他心跳很快,却依旧保持得体,“可以吗?”

“别跟我装,”褚琛又摆出了混不吝的德行,“他今天能让你来,摆明着是不想藏这些事儿了,他不敢说,就借我的嘴说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