扶曜有点回过味了,他一本正经地问:“用什么姿势坐比较好?”

温雾屿一点不害臊,并且因为看不见,行为更加胆大包天。他卡进扶曜的双腿间,缓缓蹲下,伸手乱摸,摸到扶曜大腿上结实的肌肉,摩挲着轻薄的布料一路向上,终于找到了裤绳,结系得不紧,一扯就松,再往下一扒拉,一览无遗。

不过瞎子看不见,温雾屿只有在这种时候才觉得可惜太亏了。

他指尖继续游荡,摸到了,抓住了,面颊往上贴,冷与热的交缠,形容不出的美妙滋味,两人皆是一声喟叹。

扶曜这时候还能忍,后背肌肉却紧绷,硬生生逼出一身汗,他自持冷静,两指捏住温雾屿的脸颊,“雾屿,你想做什么?”

温雾屿伸出舌尖,舔润了双唇,他被扶曜把着,说话有点含糊不清:“取悦你啊。”

扶曜顿时天崩地裂,慢慢松开了手指。

“好。”他哑着嗓子说。

温雾屿很久没剪头发了,很长,低头的时候总碰到嘴,他嫌烦,于是微微侧了侧脸,单手将头发拢到一边。他眼皮一撩,不知看向了哪里,在扶曜眼里是千娇百媚的姿态。

这种冲击力太大了,就像直线起航的飞机冲破雪白云层,在蓝天划出一道无边无垠的白色痕迹。

温雾屿抬起头,他喉结一滚,呼出一口气,笑着说:“挺快啊。”

扶曜皱着眉,刺激大发了,“吐出来。”

温雾屿无所谓地说:“吐不出来了。”

“那话还说吗?”

“说,”温雾屿蹲得累了,直接往地上一坐,“我先捋一捋思路,脑子有点混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