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“你见过哪个混蛋会给你上药?”
林絮尔还想要挣脱他的桎梏,但也害怕突然有人路过,听见里边的动静,她小小声说:“不要你给我上药,我自己可以,我自己涂,好不好?”
他没答应,而是诱哄般低声道:“乖一点,就给你上个药,别乱动。”
但林絮尔完全不想配合,扒着他揽腰的那只手臂,试图挣脱。
只是这点力气对于郁则来说,就和他家猫挠他的力度差不多,郁则狭长眼尾挑起,倏然笑了。
酥麻沉闷的微颤贴着肌肤传来,林絮尔转过脸,更衣室内的灯光调得很暗,灯泡的接触似乎还不太好,灯光甚至还微弱地跳闪两下,映出他有些凌乱的墨色发丝。
“我突然发现一件事。”他慢条斯理,“你都说我是混蛋了,我总不能白占着混蛋的名头,不干事儿吧。”
林絮尔背脊有些发麻,暗感不妙。
他倾身压下,隔着单薄的衣料,她感受到背脊源源不断传递着不属于自己的温度,紧紧相贴。
郁则侧过脸看她,唇角微勾,嗓音轻慢,带着几分危险轻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