以她现在很别扭,也不是很想承认,开始口是心非:“我没吃醋啊,你要是想去教也可以,我不拦着你。”

“真的?”郁则语调轻慢,假装没听出她在说反话,“那我去教她们,拿双倍钱,我们俩一起分。”

林絮尔倏然抬眼和他对视。

“郁则。”林絮尔语气凉凉,暗含威胁,“你要是敢去,就永远别回来了。”

郁则微微勾了勾唇:“你吃起醋还挺凶。”

随后他又补了一句:“但我挺喜欢的。”

到了雪场顶端,林絮尔准备就绪,但她身形笨拙,郁则只能握着她的双手,带着她慢慢滑。

只是她控制不好力量,总是往前倒,郁则扶她,她就往郁则身上倒。

次数多了,郁则语气带着谑意:“妹妹你怎么回事,故意对教练投怀送抱啊?”

最后一次,她用力过猛,没刹住,直接把郁则撞倒,两人齐齐倒在雪地里,郁则伸手护着她,被她压着。

林絮尔没有立刻起来,而是在雪地里静静地抱着他,有气无力地抱怨:“教练,太难了,不想学了怎么办?”

没等郁则说话,她又委屈巴巴地补了一句:“但我又想玩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