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,还有各种各样比赛的奖金,而且这个狗东西在牌桌上几乎没输过,特能敛财,这货就是属貔貅的,只进不出。”
“所以后来他被禁止上场了,只能替补。”
任释嫌弃:“这个人最喜欢狮子大开口了,不知道的还以为他要在我们身上赚他的老婆本。”
郁则理直气壮:“是啊,就是攒老婆本了,怎么了?”
他将林絮尔往前推:“这次当事人就在这,给我吐多点钱出来。”
陈焕与“嘶”了一声,一副牙疼的样子。
郁则看林絮尔:“想不想玩?”
林絮尔想试试,蠢蠢欲动:“可以吗?”
郁则伸手勾着林絮尔的肩,嗓音慵懒带笑:“当然可以,你刚刚没听到吗?你男人特有钱,输了也没事。”
林絮尔仰头看他,弯了弯唇:“那不是你老婆本吗?”
他轻啧一声:“都说是老婆本,当然是留给老婆花的,所以你使劲花。”
林絮尔被他这个词弄得有些不知所措,她轻声说:“再有钱还是得省省。”
郁则笑了:“你还挺持家。”
“那我也不这么大方了,你输一次亲我一下好了。”
她未置可否,只是上了牌桌:“我努努力给你省钱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