大的不同。
……
瓦格雷望着米迦勒远去的背影,怅然若失。一回头,瞥见一直呐呐站在远处,不敢靠近的千夫长,不由露出一丝苦笑。那名千夫长探头探脑地看着这边,表情中,偷偷夹杂着不少揶揄的成分。估计他对太子妃米迦勒与二皇子瓦格雷之间的关系,饶有趣味吧。
瓦格雷并不理睬这名八卦的千夫长,自顾自转过身去,走向通往地下的阶梯。那名千夫长讪讪地跟了上来,忧心忡忡地询问道:“瓦格雷殿下,接下来的预定,不是前往预定的住宅建设处,查看临时住宅的搭建情况……”
瓦格雷烦躁地挥了挥手,打断了那名千夫长的话:“不必了,我有些累,想回去了。”
那名千夫长只好讪讪地跟随在瓦格雷身后,随着他走向通往地下的阶梯。
“那个……”千夫长又提醒道,“瞬间传送的装置是在那边……”
说着,指着瓦格雷来时使用的小型瞬间移动装置所在的方向。那里,有两个第一批迁徙而来的青年,正在挥汗如雨地向地面上用力钉着木桩。
瓦格雷没有理睬那名千夫长的善意提醒,自顾自地向阶梯走去。他的心中,深深地担忧着米迦勒杀死自己的士兵的事情。走到阶梯边这段短短的距离,感觉上却好像有几个世纪那么漫长。
不理睬身后那名低头哈腰地千夫长的紧紧相随,瓦格雷挺直了脊背,缓缓地步下阶梯。现在,这座阶梯上一个闲杂人等都没有,空旷的很。虽然从明天起,这座阶梯上会维持整整一个月的密集人流。
前方,平台上,七八个身着军服的守卫一脸严肃地站在阶梯的两侧。可是他们的表情中,却隐隐有那么一股痛苦的神色,其中的三四个看上去还有一些东倒西歪,不断地用手按摩着自己的腰部或者是大腿。另外还有七八个守卫,索性或坐或躺在地上,按摩着自己的脖子,或者紧紧捂着自己的腰部,表情十分痛苦。还有一人,则在地上昏迷着,口中不断溢出模糊的呻吟。看他倒地的姿势,似乎是被人用手切在了颈侧的脆弱位置。
瓦格雷皱了皱眉,走上前去,询问这队总数十六人的守卫的头领,一个稍稍年长的,刚才似乎在痛苦地按摩着自己的胃部,见瓦格雷到来,才表情痛苦地站直身子的士兵。
“这是怎么了?”
“报告殿下,太子妃……太子妃她……”
“别吞吞吐吐的。”瓦格雷看着这个双颊绯红,因为初次与自己直接对话而紧张得有些结结巴巴的士兵,皱眉道。
那名士兵听到瓦格雷的话,立刻立正了身子,举手行了个军礼,却随即因为牵动了自己疼痛的胃部而痛苦地微微俯下身,绯红的脸色也变得苍白。
“您命令说,不准任何人通过。太子妃想要通过,我们加以阻拦,没想到,她突然动起手来。”
瓦格雷感到又好气,又好笑。看来米迦勒并没有伤害这些士兵,只是稍微用了些手段令他们放行而已。就是嘛,米迦勒本来就不是滥杀无辜的人。一时间,心情不由好了起来,故意装作生气地说:“你们那么多人,还对付不了一个小姑娘?帝国军的军威何在?”
那名士兵的脸色立刻吓得煞白,冷汗滚滚而下,以为殿下要降罪,双膝一软跪在了地上。随着他的动作,他身后的另外十五名卫士也跪倒在地,匍匐在地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