去了哪里,做了些什么。每次,拉雷总是任性地突然出现,又突然消失。
因此,他就算经常想为拉雷担心,也不知从何担心起。
不过,多亏了拉雷的乱入,将他的心境由感叹人生苦短的悲怆中解脱了出来。古宓叹息着摇了摇头,带上门,走到街角的便利店,买了一箱烈酒,搬回家。
酒精,是这种时候最好的麻醉剂。
睁开朦胧的醉眼,望着漆黑的天花板。现在是几点?…?五点?反正天还没亮吧。白天用酒精麻痹自己,醉去,却往往在夜最深的时候醒来。深夜到天亮的漫长时光,却是最难熬的。
揉着疼痛的太阳穴,古宓望向门口。多么希望,这时候拉雷能够突然出现。
果然,听到了“咔哒”的声音,门幽幽地开了。
拉雷缓缓闪身进来,锁上了门。
古宓连忙打开灯。可是习惯了黑暗的眼睛一时无法在光亮中看清东西。眯起了眼,好不容易,拉雷的身影才在眼前慢慢清晰。
古宓终于看清了沉默不语的拉雷,忽然发出一声惊呼。
拉雷的眼神中,对古宓的“大惊小怪”,颇有责怪之意。
只见她的衣襟上,满是斑斑驳驳的血迹。脸上则是一脸的伤,青肿的眼睛,流着血的嘴角……
“你去干什么了?”古宓惊呼着。
“死了。”拉雷淡淡地说,一边将那本记载着伊莫金.拜伦的弟弟对古宓的中伤的杂志,扔在了古宓面前。
古宓惊愕地睁着眼睛,看着拉雷。
拉雷伸出纤细的手指,轻轻抹了抹自己嘴角的血迹,淡淡道:“这个家伙,死了。”
古宓长长吸了口气,轻声问:“你杀了他?”
拉雷沉默地点了点头。古宓一时间惊呆了,不知道该如何回答拉雷。拉雷在古宓面前,第一次流露出微笑,虽然一脸青肿,却像是考试考了一百分的小孩子,沾沾自喜地向大人要糖的表情。
单纯的拉雷,还没注意到古宓脸上表情的变化,她只知道,杂志上那个家伙欺负了古宓,自己就要去把那个家伙杀掉。
没想到,那个家伙住在一个武馆之中,那个武馆中意外的有许多高手,自己拼了性命才好不容易杀掉了那个家伙。好不容易支撑着跑了回来。
拉雷手臂上和腿上的的伤口还在流着血,不,更糟糕的,腹部的伤口显然伤到了内脏,不好好治疗,或许会死吧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