颊。”
殿外一片安静。
徐霜策将书翻过一页,问:“然后呢?”
当啷一声桌椅撞响, 只见宫惟起身长拜:“禀告师尊,然后弟子没背下来 。”
“为什么?”
“弟子不忍看那些市井刁民胡言乱语编排师尊,心中气愤, 五内俱焚!”
“是吗,”徐霜策又自顾自翻了一页, “但你之前看完了还压在枕头底下, 也没见扔啊。”
宫惟:“……”
“再说既是市井流言,自然不必当真,更不必气愤了。”徐霜策将书合上,啪地一声轻轻丢在宫惟面前,说:“拿回去继续背, 午膳后需将第一话初识篇背完,否则便当着为师的面大声诵读百遍。去吧。”
少顷吱呀一声,殿门开了。
台阶上的盛博觅声回头,只见宫惟面色苍白,神情恍惚,慢悠悠地跨过了门槛,腋下还夹着那本令人闻风丧胆的奇书。
“……”盛博忍了忍还是没忍住:“你没事吧?”
宫惟摇头不语,站定在台阶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