似乎没想到他能这么淡定,一时间有些无措,刚想说些什么挽回一下局势,就听身后嘎吱一声,门被人推开了。
他连忙转头甜笑:“彭总~您来啦?”
彭毅顺势将人搂进怀里,得意洋洋冲许谦道:“被自己小情人坑的感觉怎么样?你没想到自己也能有今天吧?”
许谦看着他趾高气扬的得瑟样,不屑地嗤笑出声:“我还以为是哪个傻逼,没想到是你这头畜生……彭毅啊,你不是不玩男人么?怎么跟这烂货好上了?哦也是,脱了裤子上床都一样嘛,何况以安晨的身段,除了没胸,跟女人也没什么区别……”他舔了舔干燥的唇,呲牙道:“还有你什么时候听说他是我情人了?就他这样的,倒贴上门给我操,老子还怕烂鸡巴!”
到这个程度,再装斯文也没什么意思,许谦干脆放开了,他本来就是个混混,混到今日骨子里还有一股抹不掉的痞气,这会儿西装外套被人扒了,一身衬衫湿漉漉的贴在身上,湿发耷拉在眼前,弄得视线有些模糊。他朝上吹了口气,甩甩头:“所以呢?你今天把我绑过来,是想打我一顿报仇,还是敲诈勒索啊?”
安晨被说得脸色发白,咬牙切齿地瞪着他,彭毅见了,伸手推了他一把:“生气吗?生气就给我打!朝脸打!”最后三个字近乎是吼出来的。
许谦伸直了被绑起来的腿,懒洋洋的靠在椅子上,等安晨靠近了,才缓缓开口:“你敢动老子一巴掌,老子出去剁你一根指头。”
他声音不大,却足够清晰,安晨本能瑟缩了一下,无意间对上那双桃花眼,飞扬的眼角不见半分平日风流,余下的只有刀光一般锋利的眼神,又冷又厉,带着说不出的狠劲儿。
许谦笑了起来,嘴角朝着两边咧开,露出一口白牙:“你打吧。”
安晨抽了口气,手举在半空,却迟迟落不下来。
可彭毅在身后盯着,他没办法,甩手左右各一个耳光,力道不是很大,只是他手上戴了戒指,在许谦的下颌处划了一道血痕。
耳光声清脆,室内回荡着安晨急促的喘息,倒是许谦微微垂着头,一语不发。
彭毅还嫌不过瘾,催促道:“继续!”
安晨咬咬牙,又扇了几个,打的许谦一边脸颊泛红,他唇色本来就浅,此时显得愈发苍白,浑身湿透的模样透出几分狼狈,安晨的目光顺着他挺直的颈脖往下,透过衬衫窥见了精瘦的身材,不由得吞了吞口水。
彭毅觉得差不多了,伸手拍了拍他:“去,把药拿来。”
听到“药”这个字,本来没什么反应的许谦微微震了一下。
接着他就听彭毅道:“这可是最带劲的春药,我托人从黑市上买来的,传说中再冰清玉洁的女神服下它后都会变成荡妇……许总既然这么喜欢被人操,今天就让你爽个够。”完了拍了拍手,三个打扮像是流氓的人从屋外进来,许谦不动声色的瞥了眼,发现这几个人明显是嗑药嗑嗨了,眼神涣散,脚步虚浮,不由得微微松了口气。
他已经做好是毒品的准备……没想到只是春药而已,还是要比预计中好上一点点的。
其中一个人笑嘻嘻的走上来,在许谦的胸膛上掐了一把:“彭、彭总,你别说,还真是个极品……嗝,看这腰、这腿……忒他妈带劲啦!”
“滚!”
“哟,还挺辣的……”那流氓转身:“之前不是说准备了药吗?药呢?”
“我已经让人去拿了。”彭毅本能后退了两步,对方淫邪的眼神看得他直犯恶心:“许总还喜欢我这份礼物吗?”
许谦眯了眯眼,倨傲的抬起下巴:“我还以为是你自己上呢,可惜了……不能亲自夹断你的鸡巴。”他的目光缓缓扫向在场的其他人:“想上的尽管来,老子会记住你们的脸,等出去了,你们那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