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过了一会儿许谦出来,手里拿着个空白的小木牌,下头缀着铃铛和流苏,风一吹叮铃作响。
今天是中秋,团圆之夜,不少人拿着牌子去树下许愿,严漠被许谦塞了一个,也就跟风的写上两句祝福的话,挂在布满了一样木牌的树枝上。
入夜,圆月高升,许谦倚在窗边,严漠则拿着手机在楼底下打电话,大概是在和父母报备,讲的都是些生活中愉悦的、鸡毛蒜皮的小事,对于遇上的困难与哀愁只字不提。
他耐心的等到对方说完了话,途中还不忘为自己斟上一杯小酒――日本的清酒喝起来浑身发热,许谦穿着旅馆的浴袍,腰带松散,两腿大大咧咧的支着,偏白的皮肤暴露在灯光下,衣角掩盖在腿根一片暧昧的阴影。
严漠回来的时候,看到的便是这样的一幕,偏偏当事人还不自觉,笑嘻嘻的招呼他:“坐啊。”
落座后,许谦问:“阿姨身体可还好?”
严漠点点头:“我爹妈身子骨硬朗,这会儿跟着我小姨一家去国外度假了,她刚还跟我讲,外国的月亮不如中国的好看,太陌生……”
说起亲人的事,任凭谁都有几分触动,许谦的眼神也软了,带着点悲伤和怀念。
他喝了口酒,问:“如果我没拉你出来,你是不是跟他们一起去了。”
“那不会,他们度假要足足半个月呢,中秋假期太短,来回太费时间了。”严漠顿了一下:“何况,我已经独立了。”
他的语气中带着某种不自觉的孩子气,许谦笑了一下,拍了拍他的背:“你要真想去找他们,我给你放个假。”
“房子很快就装修完毕……”我们的合作也暂时结束了。
许谦没顺着他的话往下接,而是站起身来,一把扯过严漠的领子。
“做爱吗?”沾着酒液的唇亲吻着对方的,许谦有点热了,主动将衣服又拉开了点儿,散开的浴袍松松垮垮搭在臂弯,露出性感的身线。“今天可是最后一晚了,你想怎么玩,我都陪你……”
这时候要再忍着,那就真不是男人了。
严漠眯了眯眼,突然一把捞过许谦的腰,将人打横抱起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