笑了:“许总的新欢真够辣的,换做我们家纯纯,可不敢这么做……”他说到最后,鄙夷几乎是不掩饰了,许谦一听就开始笑,眉眼弯弯的,眼神却是发了狠。

“彭毅,你他妈算个什么东西!这里轮得到你说话?谁不知道你之前买的那只股票跌到停盘,赌球赛马欠下一屁股债还没还干净呢吧?还有心在这儿包小情,怎么,你给他看过银行账户了?”

许谦这番话说的相当不给面子,彭毅立马黑了脸,却不好发作,毕竟在场的,有哪几个是真心朋友?无非是臭味相投、有利可图才聚在一块儿,如今他没了钱,也就没了地位,他屁都不是。

曹宏伟看着两人骂完了,才充当起劝架的角色:“好了好了,大家兄弟一场,不要一见面就吵吵地……许弟,彭毅最近心情不好,你也别老招惹他了。”

何况许谦自曝做零的事儿已经在圈子里传遍了,不知多少人在背后笑呢,也就彭毅这小子没脑,当场说出来,让大家都不好看。

这几年许谦一点点把公司做起来了,所有人都看在眼里,曹宏伟心里明白,对方超过自己也就是近几年的事儿,加上许谦还年轻,三十不到,公司前景无量……他大哥做惯了,嫉妒之余免不得打压一下,今天这番,也就是为了这个。

许谦混了这些年呢,这点道理哪能看不透?只是眼下还不到撕破脸的时候,便也就没再计较,自罚一杯酒带过去了。

那天晚上许谦被一群人合起来灌,后来实在撑不住了,寻了个间隙溜进厕所,给江成望去了个电话让他来接,挂断后也不急着出去,而是坐在马桶盖上一口一口的抽着烟。

又过了一会儿,外头传来开门的声音,有人跌跌撞撞的进来,听声音是彭毅和那个纯纯,两人一边嬉笑着一边溜到了隔壁间,开始做一些不和谐的事情。

许谦虽然喝了不少,但还没到断片的地步,这会儿也懒得理这对奸夫淫妇,眯着眼继续抽烟,结果隔壁不到五分钟就完事了,完事了之后他们也不出去,抱在一起开始调情。

先是那个纯纯嗲着声音开口:“彭总,刚才那人说的……是真的吗?”

娇撒的不错,加上刚才刚刚干完一炮,彭毅没计较她的不敬,反而将人一搂:“自然是假的,许谦那兔爷最近看上了一小白脸,倒贴着给人家操……”说着还亲了对方一口:“他之所以这么贬低我,那是因为嫉妒我,明白吗宝贝儿?”

纯纯撇了撇嘴,昏暗的光线很好的掩饰了她眼中的嫌弃:“可是我看那位哥哥不像是这样的人啊……他都这样了,还需要做、做那个吗?”

彭毅啧了一声,不耐烦道:“你懂个屁,有些人就是变态,像你这样的他们不喜欢,就喜欢被人操屁眼……你还别说,就许谦那样儿,指不定操起来还真带劲呢,你看那腰,那腿……哎你别打我啊哈哈哈哈……”

他酒喝多了,音量也没了个准儿,回荡在厕所内听得刺耳,许谦淡定的站起身,走到隔壁门前,轻轻敲了敲。

里面传出一声咒骂,彭毅嚷嚷着让他滚蛋,许谦把嘴上的烟取下来,压低嗓子道:“警察,开门!”

他装得一点不像,奈何彭毅心虚,加上喝了酒没什么判断力,一下子就上当了。

结果门一开,还没反应过来呢,许谦一个箭步杀了进去,单手掐着对方的脑袋往马桶里塞,他正在气头上,彭毅也没个心理准备,撞了几下整个人都懵了,刚想抬头,许谦一脚踩在他脑袋上,不让他起来。

那个纯纯在一旁早吓呆了,想要尖叫又被许谦一个眼神瞪了回来,浑身发软的靠在角落里,大气都不敢出。许谦发泄完了,抬手将烟头按灭在墙上,又点了一根。

他咬着烟,从皱巴巴的西装口袋里翻出支票本,慢条斯理地写了个数字,甩给一旁的纯纯,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