自己没有陷得太深。
晚上两人回到酒店,许谦懒洋洋的躺在床上,不知在想些什么。严漠洗完澡出来,看见对方嘴里咬着根烟,本能的皱了皱眉:“出去抽。”
许谦取下来,比划给他看:“没点呢。”
严漠瞪了他一眼,顺手把那根香烟拿过来,丢进一旁的垃圾桶,结果还未直起身,却已经被人从后头抱住了。他上身没穿衣服,下面挂着浴巾,身上还带着潮湿的水汽,许谦从后头看着那人湿润的黑发,那被温度蒸腾地发红的后颈……一股热流从心脏溢出来,顺着血管蔓延到了全身,他突然很想亲一亲对方,只是单纯的亲吻,无关欲望。
这样的冲动,许谦一辈子只有过两次,一次是最初见到闻彬的时候,另一次,便是现在。
而他却忍住了。
此时此刻,这样一个清纯到有些不合时宜的吻是不被需要的,于是许谦痞笑着将人扭过来,搂着脖子滚到了床上……
严漠没想到对方回来这么一招,一脸懵逼的倒在床上,下身唰地一凉。
然后,就热了……
那天晚上,许谦骑在他身上,流氓似的挑着严漠的下巴,气喘不匀的问他:“哥哥对你好不好?”
严漠被夹得两眼发红,卯足了劲儿向上一顶,许谦差点被他掀下去,抓的床单都变了形。
没有得到任何回复,于是他又说:“我再……再对你好点……怎么样……”
严漠掐着他的腰,一使劲将两人的位置调换,许谦被他压在身下,两腿高高折起,超负荷的腰部绷成一条颤抖的线,严漠咬着他的喉结,含混不清地道:“这样……就很好……”
完了又是重重一顶,干的许谦眼睛都翻了白,大叫一声,猛地射了出来。
第二天早上两人腰酸背痛的去赶飞机,临走前严漠接到一个电话,是他师姐打来的。
“师姐是美籍华人,从小在国外长大,毕业后没有工作,而是开了一家甜品店,亲自监工到每一寸角落……也就是为什么一个外国的店铺,会有1314这么浪漫的活动。”严漠说:“昨天她外出写生不在店里,后来看到了我们俩签下的名字,吓了一跳,才打电话过来问问。”
昨天离开甜品店时,店员请求他们在一张便签纸上留下点什么,许谦特幼稚的拉着严漠签了名,还画了个歪歪扭扭的爱心。
“那她说了些什么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