间的铃铛发出清脆的响。

“穿上了。”

孟槐烟歪头轻轻贴在他手上,眼睛望着他:“嗯。”

一上来,就乖得像猫一样。

江戍手往后退,便恰好托住她的脸,拇指在上头摩挲几下,蓦然俯下身,将两人的距离缩至咫尺,戏谑着沉声一句:“小母猫。”

槐烟也笑,顺势软着声音:“喵。”

江戍脸上的笑意渐隐,眸色却愈深,另一只手摸了摸她的头发,问:“耳朵呢?”

孟槐烟手背到身后去招呼两下,抓了个发箍戴在头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