极,说不上是恨孟槐烟,还是恨自己。

他不愿意让孟槐烟称意,却总在按她的心意行事。

不过这个过程是没什么挣扎的,甚至可以说是顺其自然。

孟槐烟抱他,他就下意识地揽住,免得她从自己膝上掉下去。

孟槐烟蹭他,他就动也不动,让她爱娇地蹭。

孟槐烟问他,我乖怎样,不乖又怎样。

江戍便真认真思索了一番,得出个结论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