孟槐烟挑眉:“我记性不好,忘得差不多了,江导再说一遍?”

江戍有求必应:“合同的条例,孟小姐好好遵守,希望收官录制时,孟小姐依旧站在台上。”

像是听到什么好笑的事,孟槐烟的笑意漾开在唇角,酒杯里的深红不安分地波动起来,胸前软绵的那团也跟着颤生生动几下。

“知道。知道。”孟槐烟笑说。

江戍并不在意她的不屑,亦不愿意把话强调得再明白些:不要同台上异性多交流,不要吸引他们注意,少对他们笑。

说多了总显得自己在意。

孟槐烟见他不再开口,又想撩着他多说一些:“还有别的话吗,江导。”

江戍沉沉看她,看她衣服穿得不规不矩,躺着的姿态也不规不矩。唇微启,欲说些什么,可转念自己又算是她什么人,便什么教她好好穿衣裳的话也说不出来了。

“就这样,孟小姐好好休息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