孟槐烟被他欺负得眼角也红了,泪还缀在这处,简直要人更用力去欺负她。

江戍加重些力气:“怎么听着,像是吃醋了?”

她本下意识要答“没有”,念及方才的一番谈话,转念道:“嗯,不喜欢别的女孩子喜欢你。”

这几乎就是撒着娇要他只喜欢她一个了,江戍心里被她的泪泡软,性器却更硬,他一下一下更深地干她:“她们跟我有什么关系,我只爱你。”

硬与软,刚与柔,分化两极的物什甫一相触便是热烈的火花。他的性器放慢了速度去碾过里头的软肉,那绵软负隅顽抗着,被他深重地一顶,便只能切切地含住他。

孟槐烟的喘叫也随着他的动作缓下来,不从喉咙出来,改作鼻腔间的低声轻哼,糯糯的,怪教人痒。

江戍问她:“还去不去?”

微闭着眼哼哼的人这时停下了,摸摸自己的鼻尖,视线聚在他胸膛上一颗几不可见的小痣,说:“我刚刚在气头上,回复了,去。”

*

八月底的海南日头还很大,热度还能接受,只是过于曝晒了些。

孟槐烟将行李安置到酒店房间,先放了壶水烧来解渴。

那试镜简直形同走了个过场,她那天还没出大楼多久,通过的电话就打了来,顺道通知了一声再过一天就到海南来外拍。

她当时犹犹豫豫跟江戍说了这事,他的反应出乎预料的平淡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