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戍大约是疯了,孟槐烟满脑只剩这么个想法,断然拒绝:“不要!”

想了想,继而补充,“我在洗手间……”

江戍眉头上挑:“也可以。门锁好了吗?”

“你要干嘛?”

随后一通电话忽然打过来,孟槐烟被吓了一大跳,赶忙接起,压低了声音恼道:“江戍!你想干嘛呀!”

江戍一字一字道:“干、你、啊。”

他陷入欲里的声音经电流一过,更是低沉性感得不像话,此时每个字符里又夹杂了一点教人腿软的狠绝,好似每说一个字性器就插入了一回。

孟槐烟除了弱弱地控诉两声“你”,别的什么也说不出来。

江戍见她不发一言,恐她真生起气来,柔了声音来哄:“乖,告诉我,含着老公的精液上课是不是不舒服了?”

孟槐烟听得他温温柔柔的语调,想起方才是怎么辛苦夹紧了穴,当下委屈起来:“一点都不舒服,涨涨的,而且根本含不住嘛!”

江戍笑,又道:“那就是流出来了?”

她“嗯”一声:“不然我来洗手间干什么。”

“哦?”江戍一手慢慢撸着性器,耐心与电话那头的小姑娘搭话,“那你去洗手间,是做什么?”

孟槐烟噎住,气呼呼道:“把你的脏东西擦掉!”

低笑声从那头传过来,江戍开口,低哑的声线莫名带了诱哄人的调调:“光是这么擦可擦不干净,我刚刚可是射到小逼最里头去的,”他一顿,又说,“得把手指头伸进去,一边操一边挖,才能弄出来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