次吃醋吃得重了些,严肃道:“无论如何,不许提这两个字。”

然后哄她,伸手来抱。

孟槐烟躲开,眼泪憋在眼眶里:“我认真的,要跟你分手。”

江戍定定站在那里看她,孟槐烟不敢回视,微侧过脸,看风卷起窗帘又落下。

“理由。”

孟槐烟怎么也说不出自知配不上你这种话,随口编了一个:“不喜欢了。”

江戍怒极反笑:“不喜欢?”接着走近几步,“不喜欢我,那你喜欢谁?”

孟槐烟说不出。

江戍从没哪一刻像现在这样生气,失态。

他扛起孟槐烟,阔步走到卧室将她扔到床上,而后倾身上去,扒了她的衣裳,任凭她如何哭喊着不要,径直捅进去。

江戍以从所未有的粗暴姿态对她,没有吻,没有前戏。孟槐烟下身的痛乍然蔓延开,身体被凿开一寸,心里头的裂缝便也跟着破开一寸,到了后面,她便哑着嗓子,连哭喊都发不出了。

江戍离开时孟槐烟昏昏沉沉,迷蒙里看着他挺括高大的背影出了门,而后眼皮愈来愈沉,便什么知觉也没了。

再醒过来,是伴着手机喧闹的铃声。

父亲病危。

孟槐烟没赶得及收拾行李便急匆匆赶往机场,在路上买了最近的航班。

手指在江戍的头像上盘桓几下,还是没有敲下一个字。

算了,算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