前的阿韫又是谁?
催眠回想起之前的事情,并没有帮他解开疑惑。反倒是更多了些疑问。
不会无论如何,谢宙都不会让不存在的东西占据主导权。尤其是……触碰卫韫。
他眼中更冷了些,观察着他的卫韫却没有发现。
谢宙抿唇拿起卫韫的手,放在了额头上。抬起头来,声音冷漠:“好像不疼了。”
卫韫有些愕然。在谢宙动作时还没有反应过来,一直到被放在对方额头上,才相信这个幼稚的举动居然是谢宙做的。
他神色有些古怪,难道人生病了就会变成小孩吗?不过谢宙额头温度正常倒是叫他放下心来,只在贴了一下之后不适应和人亲密接触的卫韫就收回了手。
“没事就好。”
“刚才吓了我一跳。”
卫韫若无其事地收回手来,这时候外面忽然传来了一阵脚步声还有打电话的声音。
卫韫隐约听见是那位经纪人,好像是在说什么狗仔的事情。
果然是狗仔追车么。
他眸光闪了些。
谢宙此时又道:“你不用自责,是我连累你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