后颈被衣领遮挡着,他将衣领往下拉了拉,果然看见了一块红。
这块红血丝很严重,看着像是受了什么伤一样,倒是不会让人想到暧昧上去。
他轻轻按了按,在不触碰时没有感觉,一触碰却感受到了一股刺痒的疼,叫他眉头不自觉就皱了起来。
卫韫其实很确定自己这两天没有在任何地方撞过。
那这伤是怎么来的?
而且……红的是后颈那一块,但若是仔细按的话,整个脖颈却都是疼的。
就像是曾经被什么东西锢住一样。
卫韫目光闪了闪,再看了一眼,想要看清上面除了可怖的伤口之外还有没有别的痕迹。
然而他这一转身却也带动了迟澜的目光,迟澜从思索中抬起眼来。
却看见镜子里的人纤长清瘦,皮肤苍白。微微低头时,鸦黑的长睫落在口罩上,映出来竟然有些赏心悦目。
他目光倒是难得的在卫韫口罩上看了眼,不过思及这画家是个变态,倒也没有多大兴趣。
此时只是收敛了眼中神色饶有兴趣的看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