安全。”

冯秉依依不舍地送了曲渡边十来米,才停下来。

等人瞧不见了,他脸上挂着的笑容才缓缓垮下。

“到底是离开京城久了,人家连下马跟我打个招呼都不稀罕。”

搁在以前,他在东厂的时候,就算是皇子见了他,那也得客客气气的说声冯公公好。

手下人说:“公公,京城的皇子都傲气,您来边疆的时候,七皇子还不到三岁呢,哪里懂得什么人情世故。等他在边疆待的时间久了,就知道了。”

冯秉:“细皮嫩肉娇养出来的,能不能在边境待下去还两说。”

他听闻七皇子剿匪的事迹,但是剿匪是剿匪,战场是战场,两者不可相提并论。还是年轻,没有经过磨砺,等待几天,见见真正的战场,真正的血,就老实了。

现在不稀罕留在主城,到时候千万别龟缩在主城不出去才好。

-

路过中间二城的时候,曲渡边在自己蝶窦穴上扎了几下。

他磨了模拟器,给他出嗅觉屏蔽的功能,不管用,到现在都没给他开后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