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为了羞辱我南宁?”

谈判的双方都备着太医,见有人受伤,上来诊断治疗,大周的太医诊断完后,到他耳边低语几句:“脉象虚弱,心跳杂乱,伤得不轻。”

礼部左侍郎看了眼禹若掌心的血迹,脸色逐渐严肃下来。

就算知道中了算计,这下也不好谈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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春风楼内。

曲渡边:“你不是说你是常客?”

夏赴阳嘴硬:“春风楼隔壁酒楼的常客,也算常客。”他怕他真的熟悉了这种地方后,他娘亲会举着棍棒撵他六条街。

他俩紧紧盯着项公子的背影,斗嘴的同时,也没跟丢。

直到他去了二楼拐角的一处房间,门外有仆人守着,他们这才停了下来,在仆人狐疑看过来的时候,转身趴在栏杆上,曲渡边声音故意大了点,“哥,这里往下看,下面垂的红色纱幔好漂亮啊。”

夏赴阳:“漂亮吧,我是不是没骗你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