江:“这么爽?”
江:“我也是。”
他又冲了第三次,把杨广生弹性紧实的屁股撞出“啪”的一声响。
“呃唔!……”
杨广生浪,浪就得有浪得本钱。他很注意保持自己的身体状态,因此肌肉结实,身体也足够柔韧。
很耐操。
可以很用力地撞,他都承得住。
江心白记得第一次在车上做爱的每一个细节。小杨痛极了的时候,双腿夹自己的腰夹得多紧。握着他的腰抬高一插到底的时候,他像桥般拱起的小腹上,绷到极限的肌肉有多硬。
如果他脆弱易碎,江心白现在狠狠弄他的时候,可能就不会这么兴奋。
而现在他压着这具耐操的身体,可以尽情释放他的暴力欲望。他高潮积累的过程不只是简单的上升,而是起起起起,一窜一窜的。一片黑暗中只有这个浪荡的人意味不明的暧昧声音,和他释放出的潮热弥漫的性爱气息,让江心白迷糊。
杨广生无时无刻不在发情,干他就对了。
耐操又欠操,干他就对了。
干他就……
江心白压捂着杨广生的嘴巴,下身在黑暗中凶猛打桩。他的铁棒子像射钉枪一样钉在那个凸起的小肉蛋上,两具结实的肉体撞击得啪啪作响。
操。这他妈才是性交。两个男人磨磨蹭蹭的……
真扭曲。
“喜欢吗。第二次持久很多吧。我说过的。”
“嗯唔!”
杨广生拼命甩头,浑身过电般剧烈抽搐。他的喘息变得像是破碎的哭泣,口水都顺着江心白的指缝中肆意流淌出来。
仿佛在手上流动着的瘙痒感,让人心也更加痒痒,江心白忍不住捏着他的脸捏得更狠。
“嘘。”江心白一边干,一边俯身过去,低头用舌尖舔去指缝里溢出的口水。
他翕动着眼皮,深长地呼吸。隔着一只手,享受着压制对方的快感,享受着对方的屈辱软弱,被动与无力。
太爽了。
他把杨广生的屁股推高,几乎撅成一个圈,膝盖贴在了耳边。这样,江就可以一边钉他的前列腺,一边低头舔他。
这个扭曲的姿势让杨广生好像叫起来都费劲,嗓子都被挤压得尖了,只剩下细细的小蚊子般乏力的颤抖鼻音和剧烈的喘。而释放过一次的江心白动作则越来越得心应手,一窜一窜的高潮积累速度好像也开始变得能控制住一点,尽量平稳地上升。
粘腻又清脆的肉体撞击声又狠又快,而且越来越快,上道了似的。
这个撞击声和自己粗重有力的呼吸混合在一起,压制在杨广生受虐般的颤抖的声音之上,听起来特别带感,让江心白有更多的力气,也想用更多的力气贯穿对方。
江心白很喜欢这个声音。也喜欢对方被自己干得口水泛滥无法自控这件事。
于是他舔完自己的手指,就去舔对方的脸颊和湿漉漉的耳朵,头发,收集这些对方因自己而失控的证明。
突然杨广生一直作乱的右手停止了作乱,勾上江的脖子,指尖抚摸他的后颈和脊背。他的舌头也伸出来,一下一下舔到江心白的手心。
江:“……”
电流袭击了他,比指缝间的口水刺激多了。愣神间,他的身体也就对对方略微放松了些压制。
而杨广生也终于因此得了机会,奋力挪动了一下身子,伸长胳膊,“啪”地一声,用尽全身力气拍亮了床头灯。
眼前突然一片刺眼的光明。
“……”
江心白稍睁开了不太适应光线的眼睛,面前正对着只间隔了一只手厚度的小杨总红色的盈满了水的双眼。杨广生正充满恨意地盯着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