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呵呵,嗯……操……变态。真是疯了……”

杨迷迷糊糊地抓了床上某个散落的罐子打开,挤到嘴里,然后伸出舌头:“吃我吧。”

江看着他嘴里被亮晶晶的琥珀色液体包裹的舌头,粗重地喘了口气,捏着他的下巴,接吻。说是接吻不如说是吃小杨的嘴。就像流浪的饿狗在垃圾堆翻到一根布满新鲜汁肉的大棒骨那样,一定要嗦得干净,片甲不留。蜂蜜随着舌头间的纠缠翻搅溢出来,让这个吻粘腻得怪恶心的。

但江只觉得香甜可口,世界上再没什么佳肴可以比拟。他又顺着这条粘线一路啃下去,脸颊,耳垂,红痣,颤动的喉结。

他咬住那个小凸起,没轻没重的。小杨发出嘶哑的声音,但下身却绞得死紧,阴茎也似乎兴奋得少见,硬度超标地一下下戳着江心白的小腹,抽动。然后喷出一些滑腻的液体。

“嗯……等,等下……”

他声音里带着高潮的颤抖,推江心白。但江心白一边卖力耸动着身体,一边抓了这只手,按到他头上去:“现在我正在‘想要你’呢。不是你喜欢的吗?嗯?”

他知道下面捅得太暴力,但他停不下来。他现在做爱做到了恍惚的临界点,类似缺氧,持续的性交可以让这种感觉持续,让他保持在极乐的空白状态。他停不下来。

……

“说,说点好听的。让我放过你的话。”

“说,什么……我……不知道……”

“你不爱我?”

“爱……啊……”

“那你说啊。”

“我说了,你听了没反应。总是……”

“我有。不想让你看出来而已。”江心白又把浑身瘫软的小杨顶得抽搐了一下。

“啊我爱,我爱你……”抠抠《裙一;三九肆九·肆六三一*每日稳><定更肉闻

果然肚子又涨起来了,凶猛地戳动。 “嗯,常规用语。以后可以多说说,再接再厉。”对方学他的口气说。

小杨虚脱地叫。

“别停,多说几次。说到我出来,就结束了,啊。老婆。”

“我爱你,我爱你。我……嗯!”小杨抓住前端无力地哆嗦,“床单,床单……”

……

江心白调好水,把人放到浴缸里去,自己先进屋换了床单。他回到浴室居然发现杨广生躺在浴盆里睡着了。

他吓得心悸,但也没好意思把人拍醒教训,只能在心中记下个警惕事项,先算了。把小杨清理完就捞出来擦干,抱到床上去。然后自己也冲了个澡。

他躺在小杨的身边。

杨广生翻过身来抱住了他,把头埋在他怀里。蹙着眉,动。

……他看着这顶脑袋,伸手拍拍小杨的后背。

消停了。

江心白想,今天晚上刚见面的时候杨广生是反常的。这种情绪一直持续了很久,甚至到最后。

他一定有很多事没告诉我。他的过去,他以前的病,他那些比表面的不好更让他自己觉得自己差劲的,所以努力隐藏的那些东西。

在伊城的雪地里,为了挽回自己,所以忍痛揭开冰山一角的东西。

但他不想再深说的话,江心白也不知道还能怎么问。

……也许,时间久了那些冰会融化?

如果被我发现还不能融化就带他去看病。

又不是什么丢人的事。

他想完这个破事,又开心地复盘起这悠长的一天。品味那些重要又快乐的时刻。

床头桌上是那对兔子齿轮袖扣。因为打开着,所以兔子和齿轮分开了些距离。

……

看着有些别扭。他看了会儿,越看越别扭,终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