么专注的东西在他的眼神中,跟自己说着话。
陶枫绷紧了嘴角。
杨:“本来我觉得自己已经很了解他了。但是就在前几天,我才又发现,原来他还是个内心很生动活泼,丰富多彩的小孩子呢。哈哈,甚至连他自己都不了解自己。他觉得自己很现实,但其实真的很理想主义。原来他心里装着童话一样可爱的梦想。原来他会说出‘去做你想做的事’这样的话。原来,他说不出来的感情,比他说出来的那些还要更多……哦,原来一个人这么复杂,还有那么多神神秘秘好玩的地方。一想到这,我就特别,特别期待。”
杨抖动那几根指头:“好不容易走到现在,我得好好守着,自己慢慢挖掘。放了他,不可能。”
他又看向陶枫:“小白他这辈子就是我的。谁都别想了。”
语言的真假并不容易分辨,但杨广生确实说出了不像陶枫所认识的杨广生说出的话。于是陶枫暂且平复些,他靠着沙发靠背,叉起双手放在膝盖上,抬起下巴看着对方,发出一个将信将疑的语气声。
杨:“所以,说是小白‘围着我转’不对。‘玩玩无妨’,就更不对。”
杨广生欠着身子,抓起放在台面上的打火机,在指间打转。
“既然一个人是这么复杂,不够认真的话,就什么都看不清。那我觉得应该重新审视一下自己。认真一点,好好活。”抠抠裙一·三九四九;四六三一每日[稳>]定更'肉闻
杨拨开打火机盖子,一簇火光跃动出来。
他的声音也低沉了些:“因为小白,我第一次,感觉生命在燃烧。前面每一步都有火光,时不我待。不可以浪费。”
一个服务生走过来,再次认真地打理卡座旁边的装饰花盆,然后走了。
杨:“所以,如果没有江心白……”
……
劳伦斯溜进洗手间,里面等候良久的江拉着脸:“怎么他妈这么久。”
“久跟我有什么关系?是因为他俩一直在说话,”劳伦斯摊手说,“要不是你着急催我,我看啊,还且得录呢。”
江心白没再说什么,两个人躲进了一个隔间。
劳伦斯掏出自己的手机,在录音里按下播放键。
“……”很安静。
劳伦斯:“……”
江:“?”
俩人听了会儿,没有变化。劳伦斯拉了下进度条。还是一样。又往后拉,几乎拉到最后,仍然一样。
江:“这什么情况?”
劳伦斯想了想,脸色变坏:“咳咳,嗯,有可能是塞花盆里的时候把收音话筒堵上了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