杨广生想起两年前江心白被自己发现后就对着自己坦诚说,嗯,我跟人亲了。只一次。

……亲了。

……只一次。

只一次。

这回呢。

这次嘴上的痕迹比之前更明显,看来应该并未止步于“想试试我的性向”的一次这么简单了吧。

杨有种冲动,想用世界上最粗糙的砂纸打磨那张被玷污的形状柔和的嘴巴一千次,让它褪掉所有被别人触碰过的表皮,从肉开始重新生长。

这一瞬间他也突然领悟了一点,两个人可能真的有进行不下去的原因。因为江心白太知道自己以前是个什么货色了,所以,无论过去也好,现在也好。甚至未来,自己连要求对方的资格都没有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