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。是那种干什么都不必付出代价的天选之子。

所以,随便。自己这种劳苦大众不必为他操心。

弄好了。小王指尖划过裙摆,尾巴晃动起来。他嘿嘿笑了声,抬头,恍然又看见墙角落地灯江心白投过来的眼神,猝不及防一哆嗦。

真他妈吓人。他差点把这人都给忘了。

……

收拾妥当,吊着根膀子的小花牛就翘着腿坐在沙发上,他的尾巴从沙发缝里露出来。他抓了下烟盒,小王就抽出一支给他,然后给他点烟。

小王放下打火机说:“杨总,楼下来不少客人了,您现在下去吗?”

“不着急。”从阿尔卑斯山上下来迅速进入社会风的小花牛左手夹着烟,在烟雾中看向江心白。

“你先去忙吧。”

“哎,行。那我先下去了。”小王站起来,打量了下杨总,又看看江心白,就迅速离开了。

“那位要滚蛋的小朋友,你要在那块儿站到什么时候。”杨广生看着江心白说。

江走过来,再次坐在他的对面。

没有表情,甚至淡定。

杨广生叹了口气。叫他:“小白。”然后却不知道能说什么好。

他似乎发现,原来自己是一点也不会谈恋爱的。他只会哄主动迎合的人,营造一个在欢场如鱼得水的假象。实质上却并不知道怎么让人爱上自己。

真是无计可施的感觉。很差的感觉。

江心白过了会儿,却说了句莫名其妙的话:“他有反应了。”

杨:“……谁?”

“你的司机!”他妈的!江心白手指在膝盖上握成拳头又松开,然后音调就降了下来。

液压式。液压式。液压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