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游过一群鸭。快来快来数一数,二四六七八。”

没得到什么反响,他又自己说:“小白,今天是我两年以来最开心的一天。你知道为什么吗?”

依然没有反应。

过了挺长一段时间,江心白却说话了:“杨广生,你要发疯要变态,也不是因为我。因为你本来就是。正常人谁能给合伙织绿帽子的前小情人们随七位数的礼。”

杨:“……”

这小子脑子里竟然一直惦记的是这个吗。

杨广生笑了几声,有点干。

“大概是被绿惯了吧。没关系。”

俩人都没再说话了。

上午,火车到了江城。俩人走出火车站,接站的年轻人就立刻迎上来,想从江心白手中接过两只箱子。

江只给了他杨广生的。

这个年轻人江心白眼熟,是杨家的用人,叫啥不知道,姓王,江城附近乡下的孩子。两年之前就是让他开车送自己去机场,回海城追失踪的杨广生的。对方明显对他也有印象,也跟他打了招呼。

他扫了眼江心白脸上的疤痕,定了下神,就移开了视线,又问杨广生:“杨总,您胳膊这是怎么了?”

“摔了一下。”杨广生说,“没事儿。”